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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一直想问“中国最像摄影师”肖全的8个问题比如怎么拍女友最好看?

※发布时间:2018-12-29 10:25:14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3月31日,《肖全 金川》摄影展上,工作人员悄悄憋了个大招。等到他讲述到某两张照片时,照片的两个女主角突然出现在了现场,他很吃惊,“这,真的没人跟我说,天啦,你们怎么来了。”时年59岁的他,依然是少年气惊异的眼神,虽然陡然间就润湿了眼睛,但没有眼泪掉下来。

  但这一次,他没有哭。“我忍住了,虽然这样的重逢,是我所的,但我还有个感受,就是它本来就该到来,就像我每一张所拍摄的照片一样,它们那一瞬间呈现于我的镜头下,它们本来就该在那里。”

  因为《我们这一代》等代表作的关系,他被称为“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”,镜头对准过的不乏明星大腕儿,但金川的普通人们,显然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,“我跟他们就是一伙的,不是萍水相逢拍完就走,我会重复地去,拍完这个人,我还会去家里做客。”

  类似的话,三毛也曾对他说过,他贸然去敲三毛门时,三毛同意了拍照,后来告诉他“你那天一进门,我就知道跟我一拨人来了”。

  他把这形容为“通”,每一张好照片的到来,都是“通的,人、天地之间,那一刻是通的,而我,只是一个介质。”

  封面新闻:你有关金川的照片,很多都放得很大,有一张足足有200多平米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尝试?

  肖全:那张200多平米的照片,我还躺在拍照了,就躺在树那里,人就只有小小一个。现在,这张照片铺在金川河另一边的碎石堆上,放在大自然里,也只有小小一个,反而看到的人会感觉到大自然的宏大。

  一个200平米的照片,放在大自然里就像一个作业本一样,我是觉得,凡是有形的,都不大。我有时坐飞机时,想到问须,东方可思量不?东方不可思量也。、无形,才是真大。

  肖全:我正好收到了当地的邀约,然后我去后,也很喜欢这个地方。金川,它不同于我之前拍过的城市,它是一个相对落后,甚至贫困的地区。但是,它也不同于其他小地方,乾隆攻打了两次金川,花了上亿两白银,它还是东女国的旧址,这个地方是很神奇的。

  我去了五次,其实每次去都很辛苦,开车8个多小时,但一到达后,就觉得很值得,晚上的星空,早上的朝霞,还有那些可爱的人。

  封面新闻:你拍过许多明星大腕儿,也拍过城市里很多普通人,相对他们而言,拍摄金川的老百姓603883股吧)时,有没有不同的感觉?

  肖全:你看今天我们也要拍照,来这里拍照的很多人,可能就是一面之缘,萍水相逢拍完就走了,但金川不一样,我拍完这个人,还会去家里做客,有次我地里拍两个老妈妈,他们让我拿土豆走,我不好意思,后来她女儿给我寄了点,我蒸了蘸蜂蜜吃,很好吃。金川是我会重复去的地方,我跟喜马拉雅山雪怪他们是一伙的,就像回家一样。

  1990年,我去锦江宾馆敲门,要给三毛拍照,她答应了,我们在柳荫街拍了很多照片,她还约了下一个夏天,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,她写字,我拍照,结果没几个月她就飞了。她后来跟我说“你那天一进门,我就知道跟我一拨人来了”。

  封面新闻:你被称为“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”,在你看来,作为一个摄影师,如何才能拍到好的人像照片?

  我很喜欢奥古斯特·桑德,他拍照,会最大限度的跟拍摄对象沟通,给予对方足够理解和尊重,让每个人都感受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,“每个人在他镜头面前,坦然的表现自己,庄严的承诺自己,我是人类的一员”,我拍照也是一定要真诚,带着这样的一个心去拍照,自然会拍出好的照片。

  我拍那个卖丁丁糖的老爷爷,他老妞身体很差,儿子瘫痪在床,一家人就靠他卖丁丁糖,我当然可以去他家里拍照,可以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。但我不愿意,我搬了椅子让他坐下拍照,还打了光,那个光,是我认为他身上有的光。我尊重他、他,我愿意记录的,是他作为一个光荣的劳动者,有的样子。

  肖全:你看我这一张照片,是拍摄金川一个小男孩,当时我还想给他拍一张,然后她妈妈叫他走了,然后就留下了这样一个镜头,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我相信在那一瞬间,我们是相通的一个状态。以前三毛也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,我们是相通的。

  我拍她、拍杨丽萍,都有过那样的状态,在那一瞬间,好像整个处于共鸣状态,那一刻是通的,而我,只是一个介质,让我们彼此看见,当我看着镜头的时候,其实就看着这个世界。

  封面新闻:《我们这一代》云集了张艺谋崔健、三毛等大牛,是你的代表作之一,很多人盛赞“你拍谁就是谁一生中最好的照片”,也有评论认为《我们这一代》声名太盛,很难突破和超越,你怎么看?

  肖全:我从没想过什么会绑住我,我需要去突破,那是别人的感受,我没有。比如我冷了,我需要穿衣服,我热了,我需要服,这种感受只能我自己给到自己,别人怎么去定义,跟我没有关系。

  当然,关于所谓最好等,我相信都是一种善意,是来自他人的赞美和期望,我自己当然不会那样说,这太瓜了(笑)但不可否认,说句话,这些称号也给我带来了一些帮助,在我继续拍摄工作的时候,会更方便一些,对我来说,仅此而已。

  肖全:对啊,你看今天雍俄玛来现场了,我压根不知道她们要来,搞得跟电视节目似的,我认识她时才五岁,叫我肖爷爷,我以前拍林妲、宛妲时,她们一开始叫我肖叔叔,后来叫我肖全,说你不就是肖全么,以后俄玛当然也可以叫我肖全。

  这些称呼、名号等等,我觉得其实就跟假名字一样,它是虚的,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,更不会被它们所,那些关联才是真的。

  肖全:跟以前一样,依然是拍照,就像今天我跟大家拍照,一直拍,相机都举累了,人还是很兴奋,特别是拍到我想要的人想要的感觉时,我就想多拍。今后也是,想去哪儿拍照就去,想拍什么照片就拍什么照片,在拍照那个当下,我很激动,我在乎的就是那个当下,根本不管它未来会怎么样,是不是会出书、办展览。

  有人曾经跟杨丽萍说,你一辈子就做了这件事,一是做你的舞蹈,二是用你的舞蹈供养。我现在也有这样的想法,我用自己拍的照片供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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